这样一个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自己的人，这一世自己当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盛清凝的眸底闪过一抹其他人没有注意到的凶狠。

系统：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陆云飘：又大惊小怪什么……

系统：这回真的不是我大惊小怪。那个……盛清凝现在对你的好感……

陆云飘：怎么了？

下降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系统：不是下降那么简单，他现在对你的好感度……是……

陆云飘：直说。

系统：-99，额，没错，确实是……

陆云飘：……

这个数字确实很惊人。

虽然裴凌彦和盛清凝讨厌他很正常，可数字怎么会那么高？

而且……

就在刚才，陆云飘已经不打算摆烂了。

他凝视着盛清凝的脸：“你可是发自内心愿意做我的徒弟。”

一旁的掌门也傻了：“师弟，你不是已经答应收他为徒弟了吗？”

盛清凝从前确实是个废物，可他现在可不一样了啊。

立场对调，以前是盛清凝死活都要挤破脑袋留在仙门，现在是仙门不想将他让给其他门派……

“我自然是愿意的。”陆云飘的目光沉稳如水一般，平静地在盛清凝身上来回扫过：“本座只是在想，本座的门下，总不能有对本座满心厌恶的人。”

“师尊……弟子怎么会……”

“本座也没说是你。”陆云飘看着盛清凝，淡淡一笑。

盛清凝盯着他那一笑却是愣住。

前世的时候陆云飘可从未给过他哪怕一个好脸色。

他厌恶自己，瞧不起自己，踩低自己……然后一次次将自己推入地狱。

想到这，盛清凝握紧了拳头。

“师尊……我自是敬佩崇拜师尊，所以才想拜入师尊门下，我怎么会成为师尊口中厌恶师尊的人。”

“我之前处罚过你。”陆云飘冷冷道。

“……师尊处罚我是因为我违反了师门的规定……这是应该的。我怎么可能因为师尊之前处罚过我而记恨呢。”盛清凝跪在地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当真？”陆云飘居高临下看着盛清凝，“仙门是修习的地方，不是交朋友的地方，你拜入我门中以后，我一样会限制你和裴凌彦私下的来往。”

“……”

“当然，我做这一切只是希望你们专注修习。”

“师尊的用心良苦，徒弟自然感受得到。”盛清凝内心：呵呵，你就装吧你。

“既然你真的能感受到，那从此以后希望你好好遵守本门规矩，好好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