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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陆庭坚是拒绝的,不说司善羿对陆盐的心思,单发热期的症状就不能让两人经常接触。

可转念想到陆盐现在怀着身孕,一旦发作,受折磨的是他。

在痛苦面前,他的心思不值一提。

所以司善羿每天都会抽空来陆盐家里,嘴上承诺只待三个小时,实际上陆庭坚不在的时候会待上更长时间。

“在看什么?”算不上特别好看的果切是司善羿花了十来分钟做的。

陆盐最近喜欢吃酸的,陆庭坚买了山楂和酸角,司善羿又去买了一堆酸橘子。

整个果切大部分都是酸味的。

“没什么。”陆盐收起手机,叉了块橘子,酸的牙根发涩,又忍不住想吃。

他不喜欢吃酸的东西,怀个孕都快把前二十几年没吃过的酸补上了。

司善羿自觉闭了嘴,转而想起一件事。

“你哥今天出差,不放心你在家,我今晚留宿。”

陆盐机械性的咀嚼着酸橘瓣,略显艰难地吞咽而下。

“不用,你们俩搞得我瓷娃娃似的,没这个必要。”他拒绝。

窝在猫爬架上篮子里的小狸花听到说话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舔了几下粉白小肉垫转过脑袋继续睡觉。

以为它要醒了的陆盐放下刚拿的逗猫棒,手指拨弄着逗猫棒的绿色羽毛。

司善羿默了几秒,垂下眼帘:“可是我想留下来。”

陆盐没看他,羽毛的手感有点舒服。

“行了啊,别得寸进尺,你没家吗。”

“这么狠心么……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我们是命定之人,万一我回去了,你今晚发情期了怎么办?远水救不了近火,而且我帮助你那么多次,我要点小小的回礼也不可以吗?”

委屈巴巴的语气让陆盐惊疑不定,不是这人怎么回事?学会卖可怜和制造危机了是么?

不过有句话倒是说到了陆盐心坎上,之前发情期很不稳定,现在每天和他待在一起,大概是荷尔蒙的安抚作用,算算时间将近有一个月没发作。

陈玉学说没遇到司臣之前也经历过发情期紊乱,在一起之后稳定一月一次,安抚做的好,一天就可以结束,做的不好可能会持续几天。

陈玉学体质不是很好,和司臣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人见面时间不多,不管谁发情,都能做上个三天三夜,后来住一起了才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