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尼玛投诉他的那群人有大病,偏要这样乱写。
不知是错觉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陆庭坚感觉陆盐有点不太对劲。
准确来说,是太过反常。
往常他回来,陆盐都会开心的跑来抱住他胳膊撒娇,而不是这种冷冷淡淡透着疏离的拒之门外。
陆庭坚靠着沙发椅,抬起落空的掌心。
落空的不止是掌心,更是每次面对陆盐时控制不住加快的心跳。
以前摸他头发捏脸从不会刻意躲开,还会主动凑过脑袋给摸,可是这一次,为什么躲开了?
陆庭坚握紧手指,眼底浮起短暂的偏执,很快被克制占据。
早上天未亮,陆盐猛地惊醒,腹部一阵接一阵的温热感传来,身体逐渐开始滚烫发热,像是发烧,脑子又无比清醒。
他裹进被子里,热感很快褪去,随之而来的空虚和奇怪的躁动占据了身体。
陆盐隐约察觉出身体深处的异样,就像是青春期最懵懂的那时候,猛地掀开被子往下看,呼吸一窒,果然——
偌大的屋里萦绕着一股浓郁的甜腻果香,闻到这股香味时,陆盐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香味变得浓烈,他才发现味道源头竟是自己。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陆盐连忙冲进浴室。
清晨八点,陈姨敲了几次门都没叫醒陆盐,便又回了一楼。
饭桌前,一身家居服的陆庭坚没看见陈姨身后有人::“三月还没起来吗?”
“叫了好几次,这孩子就算赖床也会应一声,可是今儿没吱声,可能昨天睡得太晚了吧。自打他回来的这几天,一直都不太开心,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哎。”
陆庭坚把勺子放回碗里,陈姨的话让他想起了生日前几天那晚的那通电话,陆盐虚弱无力的声音在听筒那端几乎气若游丝,连夜驱车赶到锦绣别墅群找到他的时候,人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
再晚些,陆庭坚不敢想象后果。
深深吸了口气,陆庭坚来到陆盐房间,凑近后问到了一股淡淡的果香,可是很快,这味道逐渐变得浓郁。
以为是陆盐屋里喷了香水,他没太在意。
“三月,起床先把早饭吃了再睡。”
无人应答。
“三月?”
不在吗?陆庭坚试着去拧门把,反锁了,那应该就在房里。
他掏出手机拨通陆盐电话,铃响第三声被对方挂断。
“你们先吃,我不饿,我睡醒了再吃。”闷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