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浓重的戾气将oga发热期的香甜信息素挤压得失去空间,可怜的oga挪动身体躲开淌出来的开水。
他整洁的衣服被弄脏,脸上挂满泪痕,手臂上被滚烫的水珠溅到发红,正在不断掉眼泪,一看就是副被欺负的惨状。
“怎么回事。”
方正海先出声,没被这场面带走立场,方渡燃应该在他的把握当中。
然后率先对魏杨说:“你的人就这么没用?”
魏杨走过去把地上的oga踢了一脚:“一个没有攻击力的alpha都搞不定。陈优,不想干了?”
“我没有。”
陈优摇头哭着说:“我不知道。他有攻击力,他把我推开了。”
接着崩溃到语无伦次,一点先前的平和模样也没了,发热期让他腿脚蹬了几次才站起来:“他······我不知道,不知道。我觉得难受,我闻不到,我好像感到他的信息素了,很、很强,我想抱他的,他推开我了。他让我滚······”
“不可能。”方正海手里握着手持的便携麻醉枪跨过一地狼藉走进去。
方渡燃的数值不应该还有攻击性。
置身房间里,他也被空气中的低气压影响到呼吸不畅,皱起眉头朝还在抽泣的oga说:“陈优先出去。”
oga扶着墙面走出去,路过魏杨的身边低下头发怯。
方渡燃的信息素是没有味道的,方正海因此大胆把窗户打开,这外面就是山坡,全是植被覆盖,不用担心有人进来。
体感很折磨人,他一个不应该受到影响的beta都待不下去。
“为什么不配合。”
魏杨拉把木椅坐在床对面,看上去比方正海要沉稳得多,熟练翻出来烟盒点燃一根,审问的做派老练。
方渡燃不做声,这个人可能比方正海还要复杂。
脑子里缓慢回溯,之前他那些温和的表象都是假的。
方正海转身站在窗口旁边,以防他从窗户跑出去。
这次的剂量很足,麻醉剂加r-20,回潮就不应该还能动,他不清楚是哪里出了岔子,还是方渡燃的身体状况已经超出他们的可控范围了?
“你不想现在就跟oga结合繁育,上次你也表达过,我原本是想再等等。”
方正海面色不善:“可是你背叛了我们,背叛了实验室。”
“没有我们。”方渡燃现在还能感到oga在他身上留下来的信息素,太恶心了。
他抬眼扫一遍两人,厚重艰难地出声嘲讽:“只有你,还有他。”
“我从来没有把你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