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琮将早饭放在桌上,走到一边将窗户推开,随后不疾不徐道:“给你保命用的。”
待楚琮转身撞入舒鲤那一双饱含着不解的眸子时,他才耐着性子继续解释道:“里头是金线蛊,平日里戴在身上,若是遇到危险就将其从中间掰断,里面是一种香料,藏着蛊虫,吸入就会中毒。”
舒鲤“啊”了一声,茫然道:“那我若是吸了岂不是也会中毒?”
楚琮早有预料般从怀中拿出一瓶白瓷瓶,放在桌子上,“所以这是解药,每天服下一粒,连服七日即可。”
舒鲤闻言啧啧称奇,忍不住晃了晃手腕,将上面缠绕着的琥珀坠子握在掌心里细细打量,不知是不是他心理作用,总觉得这琥珀上的确有股异香。
楚琮见他这幅傻态忍不住扬了扬眉梢,“看不上就还给我。”
舒鲤闻言紧忙将琥珀坠子往脖子上套,良家闺女似地还把衣襟拢拢好,宝贝道:“不要,听名字就是个好东西。”
楚琮嗤笑。
收了宝贝,舒鲤便心满意足地起身洗漱去了,回来时与楚琮二人分着吃了早饭。
“东西都备好了,今天中午就回村子里去。”楚琮开口道。
舒鲤自无不可,点点头继续低着头喝粥。
楚琮的动作却慢了下来,勺子轻轻地在碗中搅动,将白粥搅弄地愈发浓稠。
舒鲤见他一副心事重重模样不由得在心中嘀咕,“这么个冷面神还有如此情绪外显的时候。”
不过刚拿了人家的好处,舒鲤还是十分贴心地问了一句,“有什么心事吗?”
楚琮欲言又止地望了舒鲤一眼,旋即摇摇头,“没事。”
舒鲤闻言也不再追问了,二人解决了早饭,便同柳姨一道在客栈退了房间,三人驾着马车回了村子。
东西一早就安置在屋子里了,回来后村长儿子更是主动前来帮忙,原本要花上半天才能拾掇好的物件在众人的合力下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大功告成。
柳姨特意送了半吊镇子上买来的肉送去了村长家,村长一家万般推辞后才收下,末了又捋着白胡须笑呵呵嘱咐柳姨若是遇到什么事情随时来找。
临近日落时林山也闻讯而来,顺道将那小奶狗也送了回来。
小奶狗还记得舒鲤,一落地就“汪汪”地叫着冲来,绕着舒鲤一圈圈地打转,更是在他身上印了好几个小狗梅花印。
舒鲤哈哈大笑着将小狗抱了起来,狠狠搓了一把脑袋,“你可是个大功臣啊!”
小奶狗闻言嗷嗷地叫了两声,像是在回应。
楚琮也从屋内走出,将卷到手臂上的衣袖放下,望着林山客气道:“坐下吃顿饭吧。”
林山笑着婉拒了,“我嫂子已经做好饭了,差我来看看你们有什么缺的不,缺什么可以去我家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