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贺崇凛露出了然的神色。
过了会儿,语气轻淡道:“第一次是看小野出道演出那晚,下了很大的雪,我顺路捎岑助理回家,车子出了故障,大雪封路,岑助理一家好心收留了我一晚。第二天,我的车被拖走,路面滑,只能和岑助理一起挤地铁。你说的对,真的很挤,我以后再也不会乘坐这种交通工具了。”
心中的火气缓缓凝结住。
贺明烈听大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解释的话,感到意外的同时,眼里掠过一抹怔然。
陆野出道那晚?
不正是圣诞节的前夜吗?
原来那晚大哥留宿在岑助理家了?
贺明烈愣了愣。
自己呢,自己那晚在做什么?
对了,他那天一整天的心思都在想着怎么和岑助理交换圣诞礼物,以及尽早回去睡觉,第二天早起去公司把岑助理的礼物找出来。
完全没有想过岑助理怎么回家的事情。
因为岑助理是直接从公司和他们一起去演出场馆的,演出结束,岑助理要么折回公司把他自己的车开回去,要么直接打车回家。
可是那晚下那么大的雪,即使是他这种不懂人间疾苦的少爷也知道当天的车很难打。
而且后来雪越下越大,气象局还发来暴雪预警的手机短信,演出场馆的位置也有点偏。
但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岑助理那么晚了回家有可能会很困难。
贺明烈的心情一时间很复杂。
一方面,他心里特别酸,酸大哥能够留宿在岑助理家里,说不定住上了陆野之前住的那间阁楼。
另一方面,他为自己的粗心感到十分懊悔。
怎么大哥能想到的事情,他就想不到,一心只顾着自己。
在这样翻涌着复杂情绪的心情下,贺明烈没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那第二次呢?”
然后见自己那位言辞寡淡的大哥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耐心。
“第二次,我在饭局上不小心喝到掺有东西的酒,岑助理把我送回家,我缓过来后看他因为照料我太晚睡着了,就让他留宿在我那里了。是这次的早上被人看到了吗?那真是冤枉,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喝了掺有东西的酒?
贺明烈再次愣住。
是他理解的那种东西吗?
大哥怎么会这么粗心,他不是一向都很精明,从来没有人算计到他头上吗?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失误。
不对,贺明烈的关注重点不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