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为什么不上?
谷屿:哦,我以为今晚你要颠鸾倒凤,明天爬不起来。
好扎心,我悲极生乐,嗤笑一声:[大开鲨戒jpg] 上!
谷屿:那,我暂时吃够芋泥了,明天想吃红豆的。
我回:[遵命小祖宗jpg]。
谷屿:那,哥,沈录咋办?
哎,我叹气,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没心情管沈录啊。
我把挽起的袖口放下来,埋起脸蹭了蹭,郁闷得够呛。
晚上七点,还剩最后一袋全麦吐司独留在货架上,我便惯例拿它当晚饭。
公交转公交再转公交,我身心俱疲地回到家里时已经八点半,何祎早就走了,我边换居家服边希望他今天过得愉快,别像他没用的哥哥一样,喜怒哀乐全被人左右。
进厨房先洗手,热锅热油煎两个溏心鸡蛋,撒椒盐粉,等蛋熟的时间开一盒午餐肉,切片和蛋一起煎,再把吐司放进空气炸锅里,最小火力热半分钟,表面就会变得酥酥脆脆。
三明治简简单单又美味无比,一口气做两个,一口气就站在厨房里就着白开水吃完。
在屋里转一圈,无精打采却发燥。
又转一圈,我点起支烟,还没抽到烟屁股就给掐了,觉得自己该去洗个澡。
以前在西点厨师技校里时,我会经常出现这种情况,总为各种比赛焦心上火,却也只能干着急。老师们没少苦口婆心地劝导我,道理我都懂,我都懂的,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现在,我又在和想要得到却又无法掌控的恐惧情绪拉扯。
如果解决的办法能像去药店里买盒创可贴那么简单就好了,可惜偏偏只有当我切实地得到了、掌控了,我才能不再害怕,然后彻底地好起来。
浴室里热气氤氲。
不一会儿,我湿淋淋地打赤脚跑出来,从衣帽架上取下那件工装上衣,抱在怀里又跑回浴室。
我穿上它,站在花洒下与自己偷情。
已经很久没纾解过,但我忍着,想在幻想里多享受一会儿。
靠,迟潮的变化真的太大,说起来高中坐同桌偷偷暗恋他时,我还想着自己是上面的那个,那时迟潮肤白貌美,哪像今天所见是个大块儿烤面包。
不让我加微信是吧?等着吧,明天我就把你烤糊!
工装的内兜儿上缝有一道拉链,金属的,随着我的动作不断蹭到我胸口,不凉,好刺激。我今天说它们没有那么敏感了,不是搪塞迟潮,是真的,可能淫魔唾液的毒性有效期只到我青春期结束的那天吧。
好半晌,浴室里温度潮热得我气短。
我转个身,背靠在瓷砖墙上,摊开手,让水流把我舒服得一塌糊涂的产物冲走。
不让我加微信是吧?我脱下这件湿透了的衣服,恶魔附身地迁怒道,那等着吧,这衣服是我的了,别想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