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砾开完会,才想起来问江少观到底给小狗取了什么名字。
江少观:“邰日天。”
邰砾沉默了两秒:“邰昊吗?你怎么给它取了个人名。”
“不是昊,就是日天。”江少观说了自己取名的思路。
邰砾心想江少观这么取名的可能是独一份吧:“为什么不叫江日天?”
“你是老公,跟你姓。”在床下,江少观可以轻而易举让出“老公”的头衔。
邰砾对于这个名字很是嫌弃:“孩子跟老婆姓也可以。”
“邰日天!”江少观喊道,那头传来“汪”的一声叫。
江少观得意道:“他应了!”
邰砾想,等狗到了他这边,他再偷偷地给狗换个名。
不过办免疫证需要等到打了疫苗二十一天后,邰日天还挺聪明,在这段时间里已经知道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江少观上班的时候,把狗也带去了公司,即使被弃养过一次,邰日天还是很亲近人,见到人会摇尾巴,还学会了握手和做恭喜发财。
江少观在办公室的时候,它就坐在旁边静静地守着,江少观一动,它也跟着站起身,紧跟在其后。
邰日天的确和发发性格不和,每次见到发发,就会和发发打架,发发那么大一只,它也不害怕,试图往发发身上扑。
江少观和韩牧都把狗绳子扯紧了,不准他俩接触。
刚开始韩牧还时不时地给江少观发消息,告诉他一些养狗的注意事项,比如狗狗不能吃巧克力不能吃葡萄呀之类的。过了两周后,他就逐渐放下心来,因为邰日天和江少观显然相处得很好。
等到邰日天办好免疫证,办了托运的手续后,它就从b市到了s市。
说起来也奇怪,它和前领养人待的时间比到江少观家里的时间要长,但它到了江少观家很快就适应了。从江少观那儿又到了邰砾这儿,却表现得有些恹恹的。
柳姨一开始接到它,和它说话,它也没反应,趴在航空箱里动也不动。
邰砾知道后,担心它是因为坐了飞机生病了,连忙送到宠物医院去检查,做了一系列检查得出的结果都是邰日天很健康。医生说它可能只是换了环境心情不好。
邰砾那几天抽出时间多多陪伴邰日天,他非得叫邰日天“江日天”,邰日天不理他,用屁股朝向他。
往常都是邰砾给别人脸色看,难得被甩脸,居然还是被一只狗。
邰砾不服,他在网上看了各种驯狗的视频,各种方法都尝试了,邰日天也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故意不配合,连定点上厕所也学不会。根本不像江少观说的那么机灵!
邰砾打电话给江少观,接通就是一句:“你这狗太蠢了。”
“怎么就我这狗了,是我们两个人的狗,别忘了它跟你姓。”江少观让邰砾开视频,说他想看一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