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怎么说也是硬汉。
江少观:“我等会买点药,给你涂一下吧。”
邰砾:“不用。”
江少观:“要。”
邰砾松了口:“随便你。”
“先去吃饺子吧。”江少观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等会冷了。”
江少观果然煮了一大碗,还是用家里最大的两个碗装的。
说碗可能含蓄了,说是盆更加准确,比邰砾的脸都还要大。
但邰砾是真的饿得慌,竟然全部吃完了。他准备去洗碗,江少观很自觉道:“我来。”
“哦。”邰砾才不会和他争家务。他就不喜欢干家务活,“你为什么不请人来干活?”
江少观:“请人多不方便,耽误我们亲热。”
邰砾:“……”
呵,真是好有道理。
他发现江少观把碗丢进了洗碗机里:“上次同样是两个碗,你为什么不准我用洗碗机。”
江少观装懵:“有吗?我怎么记不得了。”
邰砾心里明白,说明江少观那是在刻意刁难他。翻过去的旧账没意思,他只是说:“年龄比我小,记性比我还不好。”
江少观挠了挠脑袋,没说话。过了一会,门铃被按响了,邰砾过去开门,门外站着外送员,是江少观买的膏药到了。
江少观让邰砾坐到沙发上去,给他涂药。邰砾:“我可以自己来。”
邰砾:“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背后有些地方你自己涂不到。”江少观撩起邰砾的衣服,动作很轻地将药膏用棉签揉开,“你不想我陪你吗?”
邰砾:“……你已经陪了我三天了。”
他是需要江少观的,但同时,他们都是独立的。
江少观:“可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就要走了?”
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
邰砾:“嗯。”
江少观象征性思考了一下:“我早上在家办公行不行?”
他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得去公司一趟,要不然他很想在家待一整天。
邰砾纳闷:“你问我?你自己是老板。”
“哎。”江少观的目光望进他眼底,“即使我不在邰氏了,也依旧是你的下属。”
一对情侣里总得有人充当领导的角色吧,在他的心中,邰砾的位置是高于他自己的。
邰砾神色有点不自然,他还没有习惯江少观时不时的情话,不知道怎么回应,干脆回答了上一个问题:“你在家就在家呗,这是你家,我又不会赶你。”
江少观笑:“其实这是连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