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叙哼一声,眼睫淡瞥,“很好,那现在呢,知道我想做什么。”

白溪轻微眨眼,“想做了我。”

褚叙的俯卧撑动作瞬间僵住,整个身体犹如水泥块,撑在白溪上分,笔直且僵硬。

白溪眼神下敛,扫视这具身体。

刚才的每一下沉浮,他都没有碰触到自己,这会儿更是撑在自己身上十厘米处,只剩褚叙的t恤下摆落在自己腹上。

“我说错了吗?”白溪问,“出门的时候,我有没有跟你说,别在队友面前太过。”

褚叙齿尖错咬。

说过,但他不想认。

事情任性到这地步,他只能以沉默代替认错。

白溪能不知道吗,眼神虚闪,不敢直视。

“可我都放任了。”他轻言道,“我当着零度面跟你喝交杯酒,我当着队友面跟你牵手,也包括允许你在队友面前叫我老婆,放任你将我这样按在这里,任你在我身上肆意演给他们看。”

“——褚叙,你说这代表什么。”

褚叙一瞬间幡然醒悟。

对啊,白溪从来都是行动派,不说,只做。

以前从来不许的事,今天一点一点放任他,他居然傻逼到逼老婆臣服。

他是有毛病吧,他——

思绪没想完整,白溪的手轻轻圈住他后背,“真以为玩斗牛我玩不过,次次都赢,褚叙你想过没有。”

“我——”

“还有。”白溪又打断褚叙,“我跟程瑶说我爱你,所以护你,多耽搁了十分钟,这就是全部真相。”

这一刻,褚叙彻彻底底意识到自己傻逼了,喉咙里的酒气像鬼打墙一样,在体内使劲乱窜。

他只有一个冲动,立马起身,给老婆单膝跪地,认错。

可白溪又一次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