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得意和满足一瞬间变成扯动嘴角的尴尬。

白溪感觉到了,搂住褚叙脖子,固定住他,手心缓缓贴紧他后脑勺。

“什么都没发生,你也敢上来讹我,褚叙,你胆子好大!”

“什、什么没发生。”褚叙喉间滑了滑,嘴里的味道顺着嗓子咽下去,心虚地接道,“这、这样算什么都没发生?”

幸好周围没有月光,否则,白溪就能看到此刻的他,脸色犹如揉红的胭脂。

撒谎撒的。

白溪是感觉那天起床后,什么感觉都没有,照常理,不应该是这样。

可他朦胧的记忆里,又确实跟褚叙有过那几秒。

如果不是刚才的情景再现,白溪的记忆怎么会突然变得清晰,什么都想起来。

他下巴往上顶了顶,顶起褚叙下巴。

“有什么说的吗?”白溪问。

这会儿的褚叙越加心虚,“我……我……我……”

连续三个“我”说完,褚叙倒头将脸埋在白溪颈窝,指天发誓——

“好吧我承认,我是撒了谎,那晚我没下得去手,但我是真情实感的!在那种情况之下,我总觉得你醉了我不能做这种事,但我不是怂,就是尊重。”

“然后是欺骗。”白溪快速接道。

褚叙侧着头,“不是!”他的呼吸打在白溪侧颈,接着说,“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会赶我走,所以才赌一赌。”

“赌我醉酒了什么都不知道。”白溪眼神下敛。

明明周围都很黑,也没有月光,偏偏在黑暗中待久了,褚叙好像这会儿能看清白溪。

至少从他贴在颈窝的方向看清白溪,眼神是淬了冰的。

“不是!”他又撒娇,“我们就是出现了信息差,我认为的做了和你认为的做了尺度不一样,我认为,口也算做。”

边说,褚叙边抓住白溪腰身的衬衫,像只粘腻的乖猫,撒娇地用衬衫揉揉白溪。

衬衫被刚才的细汗浸湿过,褚叙这么揉,白溪哪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