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叙瞪大眼,懵了一秒钟,“不是那个枪。”

白溪脸更沉,“什么枪,李子木他玩ak,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想放弃跟我搭双狙,改走突破位了吧。”

褚叙有口难言,“……啊对对对,是aw,之前见李娘娘玩过,我请教请教他。”

“那我就更不爽了!”白溪站住,走到褚叙跟前,很严肃地告知他,“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不是摆设,有问题请来问我,尤其是跟枪有关的,aw,我比霖烁还了解,别说李子木了!”

褚叙:……

完了,整偏了,他欲哭无泪。

最后心虚地垂下视线,“我错了白溪,我以后再也不问他了。”

白溪轻轻吸气,又叹气,“那你现在能告诉我……”

说着,白溪左手去拉褚叙左手,“到底怎么了。”

褚叙左手触电般酥麻,脊背不自觉挺直,眼睛瞬间抬起。

白溪温柔地看着他,看得褚叙心尖都要化了。

这个男人无形中有很大一股魔力,搅得他思绪混乱,心口又开始怦怦乱跳。

“我没怎么啊。”说完,褚叙又垂下视线。

要说是做贼心虚,他褚叙还真就是心虚了。

因为此刻,他的dna在白溪用眼睛盯他的时候,又不自觉动荡,身体骤然又变得十分僵硬。

白溪这两天发现褚叙哪里很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去了无冕找零度,表面上,褚叙跟他说不生气,可私底下,整个人都哪里不对劲。

训练时,褚叙会走神,敌人从他镜头跳过,他捕捉不到。

休息时,白溪倒杯水放他面前,褚叙跟被鬼吓了一样,冲他笑一下,视线又慌忙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