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会来, 也想你多睡会儿, 你怎么来了。”口是心非,褚叙笑意止也止不住。
白溪是跟在李子木他们出门后起床的, 进场馆, 也是等李子木几人先进, 自己趁乱从侧门溜向后台。
他那会儿就看见褚叙往人堆里瞧, 瞧了半天。
“刚才在前台, 你是在李子木中间找我?”白溪想了想, 还是忍不住戳破褚叙。
褚叙一点没遮掩, 他抓住白溪肩头,笑意痞痞绽放。
“对,我就是在找你,找不到你,我好失落,背电竞包的力气都没了,双手双腿都软了,人好像也病了。”
白溪:“……”
他别开褚叙视线,“少瞎说,油不油。”
心里的抵触竟然没有,还像被褚叙绊了一下,一池涟漪又开始微荡。
褚叙从舔过白溪手指那一刻发现,攻陷白溪的方法不是退,而是进。
白溪内里并不像他表面那样冷若冰霜,他也有炙热的一面,也会有害羞的时候,甚至还能被他腻到耳根发红。
虽说褚叙平时不大会说情话,但他可以学,可以改变自己。
再土再油,只要用得恰当,在白溪这里就会产生化学反应。
“我想跟你商量个事。”褚叙进退得当地松开白溪,抿唇乖笑。
白溪淡淡掀开眼皮,拉了拉被褚叙抱乱的衬衫两侧,“说。”
“听说新晋赛难度特别大,我这次也是被临时推上来,并没有做好打新晋赛的准备。”
白溪理衬衫的手一顿,皱起眉头,“所以呢,你想临阵脱逃?”
“那不能。”褚叙发现白溪的领口没有理好,伸手给他拢了拢,“为了你我也不可能临阵当缩头乌龟。”
白溪眼神饱含无语,就看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