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滚烫的,盘着青筋,顶端还在淌水,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和凶狠的攻击性。
林增月坏心眼地用脚踩,脚趾擦过湿润的龟头。
他喉咙一紧,握住少年肉感十足的脚不住把玩,两个人又如同沙漠饥渴的旅人,互相抢夺对方嘴里的津液,胡乱地吮吸啄吻,他痴迷地舔着少年的文身,用舌尖描绘玫瑰的轮廓,林增月又反客为主,骑在他身上,含住男人的喉结。
“陆桑北,陆桑北。”他在床上喜欢唤他的名字,声音细细弱弱,却喊进了他心坎里,陆桑北激动地回应他:“小乖,小乖。”
他的手探进了林增月臀缝,用力捏软软的屁股,揉他的肛门,中指插了进去。
少年痛呼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望了眼紧闭的房门。
他用嘴唇蹭他的头发:“不怕,她们这个时间不在。”
两个人一对视,复杂的眼神交换,谁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们罔顾了伦理,违背了道德,他们在出轨,在偷情。
然而谁都没有停下对对方的索求,得知外面没人,林增月放肆地叫了起来,他的姿态百般诱惑,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随便碰一下就抖如筛糠。
陆桑北阴茎胀得发紫,一跳一跳的,他拉过少年的手按在身下,用硕大的龟头戳他滑嫩嫩的掌心。
“呜,好大……好大的肉棒……给我啊。”
男人的忍耐到了极限,草草扩张了几次,便将少年的两条腿扛在自己肩膀,他吐了口口水在阴茎上,抹匀,扶着它对准了林增月的肛门,喘着粗气往里顶:“给你,我都给你。”
刚送进去一个龟头,林增月哭了。
剧烈的疼痛使他哀嚎一声,居然临时反悔,推着陆桑北的肩膀往外挪:“疼!我不要了陆桑北!你滚!”
男人隐忍的表情有些扭曲,额头滴下汗水:“放松。”
林增月哗哗地淌眼泪,哽咽着骂他:“老男人……老流氓……痛死我了……裂了……一定裂了……”
男人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又不知该不该做下去,说到底他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事,那个地方不会分泌什么液体,又干又涩,他到处张望着找润滑,忽然看到书架上有个 prairie化妆品袋子,下个月是他结婚纪念日,这是他请秘书代买的礼物。
顾不上其他的,他抱着人去取袋子,随着走动的姿势,林增月发出痛苦的呜咽,他打开一罐面霜挖了一大坨,涂到小小的穴口上,哄到他哭声小了点,他又替人家搓了搓颤巍巍的阴茎,用舌尖逗他的奶头,直到他放松,男人大腿和臀肌收紧,骤然往前一撞。
粗长的阴茎顿时深埋肠道,林增月双眼失神,张着嘴巴,一声都没发出来,小腹抖个没完,前面竟淌出一股精水,这一下的余韵极长,男人的阴囊甚至还在胯下晃,随惯性拍在他的臀肉上。
渴望已久的肌肤相亲终于来临,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愉悦使陆桑北恍惚一瞬,以为自己飘在云端。
林增月害怕了,他拉男人的手,去摸自己被顶的凸起的小腹,惊恐道:“你摸,你摸,我被顶坏了,我被顶穿了,呜呜呜,陆桑北你赔我!我肚子要破了……你个死人……呜……”
陆桑北怀疑,他到底是不懂得勾男人,还是太懂得勾男人,他知不知道这样惊慌失措的可怜样儿对男人来说有多么致命,他摸着少年小腹上自己的形状,一种暴虐的征服欲升上心头,雄性动物的侵略本能被勾起,他恨不得在他每一个器官内脏都打下自己的记号。
他像公狗一样耸腰,拔出一点,再深深干进去,速度越来越快,肉体拍打声清晰响亮,如果他的妻女在家是绝对会被发现的,可他顾不上那些,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要狠狠地干他,干死他,看他露出享受的神色,听他叫自己的名字。
他舔他的嘴唇:“叫我。”
少年的双腿缠在他腰上晃来晃去,他抬手扯过男人的耳朵,可怜兮兮地喊:“爸爸。”
他的毛孔瞬间炸开了,尾椎骨过电一样,全身战栗,干他像是发了疯,阴茎抽插得堪称凶狠,噗呲噗呲,捣出了白沫,阴毛都被打湿,一下一下的撞击,腹肌拍红了少年的屁股,他被撩得几欲发狂,气喘如牛,刺激猛烈的快感冲昏了他的头,他一边亲吻一边唤他:“乖儿子。”
他没注意,少年听到这个称呼,把脸埋在被子里,神情悲切,死死咬着唇,无声地哭了。
第6章
从那之后,他就像个陷入热恋的毛头小子,三天两头地给人家送花买礼物,热衷于给林增月花钱,中年男人就是这点好,经济自由,无论他的小情人要什么,他都买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