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插进去,被阴穴松松垮垮地含住,除了湿,阮慎行没其他感觉。把手指抽出来,在阴道口抚了抚,突然伸出四根手指朝着阴道并排直接捅了进去,穴里足够松软,即使没做扩张,四根手指也能轻轻松松就到底,没一点阻碍,把余一刺激得浑身直哆嗦,抓着阮慎行的肩抖得像筛糠。
原本就迷糊的人,现在更是毫无意识,只会大张着嘴喘气。
这种程度都可以的话,那换成拳头也能吞下吗。
阮慎行毫不留恋地把手指收回,手指一并离开身体在阴部磨了一下,余一全身跟过电一样又是一个激灵。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把被忽略已久的阴茎贴在阮慎行的小腹上蹭,黏着湿乎乎的布料的屄也压在阮慎行腿上研磨,内里太寂寞了,迫切地需要一个灼热的巨物捅进去捣鼓两下。他浑身都是副骚透了的模样,像被人灌了药效极强的春药。
但阮慎行的阴茎却还是半勃起,他看着余一这幅淫荡无脑的样子仔细观察了一阵,像想明白什么似的突然愉悦地笑出声来,把黏满淫液的手指插进余一的口中,如果没记错的话,余一的喉咙似乎也被调教得异常饥渴了。
果不其然,手指插到喉口,他的喉舌就自觉地动起来邀请他,想被粗暴地对待。很少有人能接受深喉,这一种性交会让承受方极其煎熬,余一也不例外,但他却还是会顺从地打开喉管。
阮慎行的手指压住他的舌,将两根手指深入他的喉管,余一干呕了几声,之后却不是推开他,而是像发痒了似的不停想要吞咽口水,憋红着脸,已经难已呼吸,喉管里的嫩肉却还蠕动着攀上来。
他已经从中感受到快意,甚至沉溺其中。
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余一应该还没这毛病吧。
阮慎行的笑容变大了,像是从心底地感到高兴。他心想,这个被人玩烂的婊子,操过他的人起码不下二十个,被操出瘾了,大概是在归巢里就染上的,但他这喉管的瘾,应该是在阮家染的。身上全是之前的人留下的疤痕,那口逼也被人操松了,阴茎要是小一点可能就满足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