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一起玩连连看,玩得很high……晚上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做饭。其实屁股,嗯,已经不碍事了,只是懒病有点难克服。
吃了晚饭,安远主动收拾碗筷,挽起袖子。
我问:「你干什么?」
他的耳朵有点红,说:「洗碗。」
「记得把洗涤剂冲干净。」我扔下这句话,就跑到卧室里关上门,大笑。
他撞开门,一把把我抱起来,拖到厨房,说:「不行,我第一次洗碗,你要监工。」
结果,这碗洗了一个半小时。
然后?然后就是过日子呗。
当一切都趋向于平缓,所有的冲动都收起,就只剩下平庸的生活。
琐碎的摩擦与贴心的细节总是平衡存在,无论当时是生气或是高兴,过后回想起来只剩下感动。我开始变得喜欢使唤他做事,尤其喜欢加上方位词。
比如,我喜欢说:「安远,帮我把左边的毛巾拿过来。」
他愣住三秒的迟钝神态,我怎么看都无法厌倦。
我还喜欢告诉他:「左边就在右边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