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灵秀飞针准头极好,针扎进敌人的几大穴位,那人惨叫一声,跌到了地上,不再动弹。
谭灵秀捏住剑身夺了他的剑,反手一抛握住剑柄,抬眼望向甘宇。
甘宇道:“我倒是忘了谭师兄医术高明,那点小小的毒药自然完全不在话下。”
医者自医,可谭灵秀费了些时间才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毒,但他身上材料不够,无法配制出其他人的解药,而他武功并不足以与甘宇对抗。
他明白这点,可陆之行遇险,他不得不出手。
谭灵秀历来温文尔雅,他在武当潜心研究道医,武林纷争参与得少,刚才他一直默默在一边,因为他觉得自己无从插手,只能一旁照看陆之行的身体,可甘宇越来越过分,他也有些生气起来。
“甘宇,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念同门情谊?”
甘宇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说:“我从未当自己是武当门人,又怎么会有同门情谊?”
他抱着吴瑕逼近谭灵秀,道:“谭师兄才是同门情谊情深意切,争着想走在陆师兄的前头。”
那些武当弟子被谭灵秀放倒一个,可还有好几个,再加上甘宇,谭灵秀自知自己以卵击石,但他又怎能退缩,他提剑,朝甘宇刺去。
甘宇即使抱着吴瑕对付谭灵秀也游刃有余,他刚才阅读了一遍化功大法,已经有些心得,立马运用到自己身上,立刻就觉得身体里乱成一团的内力归顺了许多。于是即使他现在身上还有伤,功力也比之前精进不少,对付谭灵秀没有那么吃力。
但谭灵秀好歹也是武当七子之一,除了医术高明,武功也是武林一流的高手。他一手用剑,一手用针,双手交替,以剑为守,用针进攻,长短互惠互补,与甘宇很是过了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