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剩下一人……倒是也挺好的,大概……就是长得路人了点。
三个人在众人的围观下,走进住宿区,张平目送陆之行与吴瑕走进房间,才自己也进了屋。
吴瑕对陆之行说:“师父,我为什么觉得大师兄越来越不情愿?”
陆之行道:“没事,他只是心里不平衡了。”
吴瑕问:“什么?不平衡什么?”
陆之行摸摸他的头发,道:“没什么……天生的帅哥是不会懂的。”
他们一早上从武当山出发,到了现在,其实已经是十一点多了,照理说明天还有事情,这时候应该睡觉的,但吴瑕在火车上躺了一下午,再加上他第一次下山跟师父一起来办事,心里还在兴奋,实在是睡不着。
陆之行关了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吴瑕知道他在调息,陆之行身有内伤,有机会就调息静气,以防动不动就吐血。
提到这个,谭师伯不在身边,昨天在雷神洞,师父就吐血了,这次直接就出来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吴瑕开始担心师父,就觉得心更静不下来,越发睡不着觉了。
于是他坐在床上,也开始运功静气,以求心静平和。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吴瑕还是开口了,对陆之行说:“师父,武侠小说里主角住宿打尖,总会遇到两种事。”
陆之行没有睁开眼睛,还是躺在床上,波澜不惊地问:“哪两种事?说来听听。”
“第一种,就是遇上黑店,吹个迷魂香,然后杀人越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