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闷骚的男人。
从窗帘缝里透过早晨的阳光,看起来时间还早。严晰翻身抱住蒋云舟,喃喃地说:“好麻烦,我干脆搬这里来住算了。”
蒋云舟本来顺着他的动作揽他入怀,可听了他的话之后,整个人僵硬住。
“搬过来?”
“嗯。”严晰带着鼻音,迷迷糊糊地说,“这样就方便多了。”
严晰闭上眼睛,还想再睡,突然被蒋云舟压住,热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严晰顺从地张开嘴,随他亲,然后再顺从地张开双腿,随他进来。
蒋云舟紧紧压着严晰,一边亲他一边动,严晰懒洋洋地承受,偶尔受不住就叫两声,蒋云舟就会体恤他,放柔动作。
但是严晰还是感觉到蒋云舟的不同,他似乎特别……激动?
严晰从未想过激动这词能安在蒋云舟的身上,特别是在这个平和的早晨。
所以啊,闷骚男就是闷骚男。
两个人磨蹭到中午才脱离床铺,蒋云舟去弄吃的,严晰环视着这个屋子,指指点点地说:“墙太单调了,我要带几幅画来。”
“这么大的电视居然连个游戏机都没有,赶快去买几台。”
“那里我要放个跑步机。”
“天啊,那块玻璃上居然贴着黑白的贴纸!我要换成彩色的。”
“那桌子太碍事了。”
蒋云舟把食物端上桌子的时候,他已经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挑剔了一遍。
严晰看着盘子里呈几何圆形的、任何地方的直径都是一致的、完美得像用圆规画出来的煎蛋,闭上了嘴。
严晰拿起叉子,恶狠狠地戳破那个蛋,看着蛋心流了出来,才觉得心里舒服了点,然后对蒋云舟说:“我要用的都你准备,还有把我的衣服鞋都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