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晰被插弄得头晕眼花,他好不容易才睁开迷蒙的眼睛,对上那个人的脸。
我操……
严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发呆了几分钟,然后默默下床,脱下裤子,直接丢进垃圾桶。
他光着身体,坐在沙发上,还是呆呆的,看了看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王锦程。”电话通后,严晰用呆滞的声音说。
“我是杨简。”那边简短而带着不耐地回答。
“啊,我找王锦程。”
“王锦程被我绑床上了,有什么问题我替他解答。”杨简说,严晰隐约还听见电话里传来某人的喘息声。
“哦,你帮我问问他,他们学校有没有关于下蛊诅咒之类的讲座,关于那种会让人在梦中念念不忘的蛊。”
“他说没有。”杨简敷衍而快速地回答,然后就挂了电话。
严晰看着电话。
人人都在做爱。
只有他在这个难耐的夜晚因为做春梦而梦遗,而他的幻想对象是他最讨厌的那个人。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严晰魂不守舍地坐在鸟语花香里,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经理敢于身先士卒,小心翼翼地问他:“老板,你怎么了?”
严晰平视前方,眼珠子都不带转地说:“你说要怎么才能排解性欲?”
“……”经理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