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方是直男,那样也麻烦。
严晰这么想想才减少了点遗憾,他也没什么心思应付蒋云舟了,蒋云舟再跟他说话,他就嗯嗯啊啊地敷衍,后来蒋云舟干脆也不说了,两个人之间只有沉默。
吃完饭,蒋云舟还要送他回去,但严晰说什么也不肯。
这个点回去,如果碰上乔阿姨就死定了。
蒋云舟终于放弃,嘱咐几句,严晰感觉自己跟小学生一样,被老师唠叨。蒋云舟终于先行离去,严晰立刻打个车去酒吧区。
他晃了一晚上,想找个跟餐厅里遇见的那个男人一样的类型,但是怎么也找不到。那种又温和又冷漠的感觉,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严晰开始后悔,早知道就冲过去跟他搭讪了,怎么也要留个联系方式。
那个男人的身影在严晰心头缭绕了几天,渐渐淡去,严晰还是为酒吧的事奔波,但是却越来越顺利。
甚至工商局主动打电话过来叫他去拿材料,严晰觉得颇为不可思议,以往一个材料申报就要等好多天。
他忍不住去打听,结果人家说有人打过招呼了。
严晰一愣,仔细问是谁帮他的忙,但是对方只是说上面吩咐的,具体是什么关系不清楚。
严晰觉得莫名其妙。
他独家寡人的,除了星期五聚会的一票朋友几乎没有更加熟识的人,更别提能在官场里说上话的。
难道……
他想到一个可能,却抖了抖,然后马上自我否定,家里的那些人不是在国外就是不在这个城市,不会多此一举。
那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