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晰厌恶地看着他:“为什么酒吧里还有这种东西。”
“这里又不是你开的,你管得着吗。”谢庆继续吸溜,发出滋滋的声音。
严晰又要发作,杨简阻止他,继续说:“而且,你啊,天生反骨,别人越是推荐越是不屑,所以你现在肯定讨厌死那个跟你相亲的人了。”
严晰张张嘴,却无法反驳。
他现在确实很讨厌蒋云舟。
“好了,你说说那人到底怎么样吧。”杨简摘下眼镜,撑着头,做出一幅认真听讲的样子。
“你都替我说完了,我还怎么讲。”
“就说你怎么讨厌他。”
“……”严晰烦躁地倒酒,然后一饮而尽,“我确实挺讨厌他的,感觉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因为这个你就讨厌人家?”杨简微微惊讶。
“你又没有见过他不要老为他说好话。”
“好吧,你继续。”
严晰深吸一口气,说:“那种人古板傲慢,你们知道吗?他穿着意大利或许是别的国家的手工西服,笔挺得飞机可以在上面起飞降落!头发刚刚到耳下两厘米,一毫米不多一毫米不少;手上戴着用原子钟较准的手表;领带结打法及其闷骚,连袖扣都是钻石的!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喝完咖啡都要用纸巾擦掉杯口的咖啡渍!”
“……”谢庆听得都忘记吸他的果冰了,“听起来还不错啊。”
严晰崩溃地抓住他的大头摇了摇,说:“哪里不错?我换个说法,这种人从小没有打过马里奥,也没有看过变形金刚,从来没有逃过课,上厕所之后都要用温水洗屁股,看报纸只看英文的环球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