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一笑了笑,他退了出去,路过张祖淙的房间时,到底还是没忍住,打开了房门。

开始入秋,张祖淙的房间已经铺上了兔毛地毯。

白锦一弯腰摸了一把,张祖淙不怕冷,铺地毯是因为自己不爱穿鞋,张祖淙说了几次没用后就懒得说了,直接铺了毯子。

白锦一笑了笑的手指轻轻拂过张祖淙房间里的一桌一椅。

他在张祖淙房间里呆了几个小时,离开时把碰过的东西都好好的归了位置。

白锦一没想着要把东西都拿走,他就要留在这里,强行在张祖淙的生命里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

白锦一离幵东郊一号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静悄悄的尤为寂寥。

他也不急,就这么一步一步低着头走。

夜风萧萧,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失魂落魄的看上去很是可怜。

张祖淙从白锦一出来后便一直跟在他身后,看着白锦一还是穿着那一身被撕得乱七八糟的单薄衬衫,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陪在白锦一身后。

路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醉鬼,张祖淙的心悬到嗓子眼了后,正犹豫要不要上前时白锦一已经一脚把醉汉给踹翻,然后头也不抬的继续走。

整个像行尸走肉一般。

张祖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看向了那个比白锦一壮了两圈的醉汉,眉头拧了起来。

想到白锦一在酒店里说的那些他做过的事情,说实话张祖淙当时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毕竟实在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