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骋已经头破血流,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张祖淙尽管想把人打死可到底没这么做,他停下这单方面的碾压,终于把视线落在白锦一身上。

脖子上和胸口上那些痕迹就像一把刀狠狠的插在张祖淙的胸口上。

白锦一被他的眼神看得缩了缩身子,慌乱间找到自己残破不堪的衣服套上,再站定惊魂未定的想解释:“淙叔叔”“睡不到白临,睡到长得像他的儿子也不错,”方骋开了口,打断了白锦一的话,“四舍五入也算我操过白临了不是?”

张祖淙听着这些话瞠目欲裂,他转身就又是一脚:“方、骋__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他不是白临!”

方骋啧啧啧了两声,道:“我当然知道他不是白临,你难道是觉得我睡一个像白临的人侮辱到他了?”

方骋想站起来,可肋骨大概已经被踹断了,怎么都站不起来,就曲起一只腿把手搭在了膝盖上,鼻青脸肿的看着张祖淙,又嘟囔道:“所以你根本不是因为我睡了白锦一生气,而是把白锦一当成了白临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白锦一猛的看向张祖淙,希望他有一句否认的话。

此时此刻他无比希望张祖淙是为了白锦一而来而不是因为白锦一像白临。

张袓淙气红了眼,怎么可能听出来方骋话里的套,他一句话都不说,浑身的气势就汹汹的朝着方骋拍去:“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付出代价了。”

方骋一愣,连忙道:“唉,你这人怎么还扯到生意场上来了呢!是白锦一自愿的,别人光天化日之下我还能拐了他啊,不信你自己问他!”

方骋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白锦一,那模样就好像在说,张祖淙这么生气不是为了你而是因为白临。张祖淙回过头,眼神沉沉的看着白锦一,道:“解释。”

白锦一到底是少年心性,经不起激,尤其是在爱情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