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稍稍凌乱着,眼神里醉意盎然,却不显半分呆滞而是越发的张狂霸道。
白锦一看见张祖淙不远处摔成稀碎的花瓶,慌慌张张想要去收拾。
结果刚到张祖淙身边就被一把抱起。
一阵翻转白锦一就坐在了栏杆上,大半个屁股悬空了。
身后是五六米高的距离,白锦---慌手勾住张祖淙的脖子,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意:“淙叔叔快让我下去”扑鼻而来的奶香味让张袓淙郁闷的心里得到一丝慰藉,越发不舍得松手,坏心思的把白锦一往后放了放,道:“这么放?”
白锦一失重一瞬,脸色白了,看着恶劣的张祖淙,都快哭了:“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张祖淙看着白锦一像受了惊的小鹿一般红了眼,抿了抿唇把人抱了下来。
白锦一急急的吸了两口气,低着头对张祖淙说:“你醉了我去给你冲点糖水喝了明天不头疼。。”
张祖淙看着这个连发旋都在透着乖巧的孩子,心脏一紧。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给他想着冲糖水。
简直太招人稀罕了。
张祖淙也没走幵,看着白锦一下楼进厨房又端着一杯糖水上来。
一把接过糖水一饮而尽,甜腻的糖水甜到了心口。
张祖淙喝着完糖水,看着白锦一渐渐外露自己的欲望。
眼前这个自己说重一句话就能哭,纵使被骂也全心全意对自己的崽子那么听话,要是让他喜欢自己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他把杯子放在栏杆上,然后弯腰抱起白锦一。
屁股被拖住的白锦一愣住了,因为姿势他不得不双手环抱张祖淙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