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途挑起一边的眉毛,不知道他指的生气是哪方面。
他们确定了门外把守着一个年轻人,而且并没有注意到房屋里的动静。在他们做足准备以前,纪南泽也确认过房间里所有的摄像头都被挡起来了。他整了整衣领,看了一眼邹途。他们在厕所讨论的计划很简单,纪南泽负责转移对方的注意,套出一些话,而邹途则进行最后的处理工作:前提是纪南泽失败,他们只能用暴力胁迫对方就犯。
“你真的要去?”邹途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特别奇异,“跟那种玩意他妈的……搭话?不,这是不是色诱?”他越想越生气,“学长,你告诉我,这他妈是不是叫色诱?”
纪南泽被他逗笑了:“你说什么呢,色狼。人家吃不吃我这套还不知道呢。”
“操,那不还是色诱吗!”他眉头都拧起来了,“不行,学长,我不许你去。那种玩意算什么。不行,绝对不行。”他说着,直接伸手去抱纪南泽,想把对方扛到床上,“之前我就很不爽了,你说看门的那小子,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就是看不出我跟你……那、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说大声点。”纪南泽被他抱着,险些就摔到地毯上,他连忙勾住邹途的脖子,在对方耳朵边急切地说,“哎呀,嗯……别亲了,你悠着点啊。我们现在一不小心就得送命,你怎么脑子里还想着亲热?不行,不许你亲了。你再这样,我就禁止你跟我肢体接触了。”
“什么?”
“禁止一个星期。”
“不行,我会死的。”
“那三天吧。”
“也不行,我想跟学长亲热。”他说,“在哪儿都挺想的。”
纪南泽觉得他现在耍无赖的反应特别好笑,于是逗他:“你只想亲热,没往别的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