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嗓子眼干得直冒烟。邹途见状连忙给他拧开矿泉水瓶子,一点点喂了进去。纪南泽抹了一把额头和脖子上的汗,“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正事?”
邹途擦掉睫毛上的汗水,迷茫地看着他:“什么正事?”
“就是……绳子,在地毯上还是沙发上记不得了。我是没力气了,你把自己捆起来。”
邹途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想到他之前特意去便利店拿的那卷跳绳。一弯腰就捞起地上的绳子,他又看了一眼纪南泽,有些心疼:“下次,要办正事前就别再说办这种事了,腰酸不酸?我给学长揉揉?”
纪南泽眼神都开始眯缝了,他一只胳膊搭在邹途肩上:“你帮我翻过来吧,浑身都没力气。”
“行。”邹途笑了一声,托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将他掉了个个儿趴在床上,又往他后腰盖了床被子,遮着一片狼藉的身子。他手指力道不轻不重,时而按在腰窝处,时而在后腰的凹陷徘徊。纪南泽本就被他折腾的身体酸软,这么一出,顿时鼻音都舒服得哼哼起来了。
蓝莓以为邹途在欺负纪南泽,气得冲上去乱啃他的裤脚管。邹途当时就苦笑不得了。
“你干嘛呢,不玩水了?”纪南泽见它浑身湿漉漉的,用手赶了一下。
蓝莓见他们玩的开心,没有自己的份。难过地呜咽一声,炮弹似地窜上了沙发,生闷气去了。
“手艺不错啊。”他下巴搁在手臂上,两条腿屈了起来,各种交叉,“要是以前,肯定雇你给我按摩。”
邹途笑道:“行啊,只要学长想,按摩还是保镖,我都乐意干,不要钱。”
“工资怎么能不要呢。”纪南泽瞧了卖力干活的他一眼,“以后离家出走都走不成。”
“不离家出走。以后绝不离你半步远,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