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泽永远也不会知道,当他渐渐在瘦猴的鼾声中渐渐平稳地睡去。邹途却坐了起来,身子挪到他额头边。他犹豫着,敬畏着,最终庄重无比地吻了一下。
“学长,我信……”
不用跳黄河,也不用你说。
只要你一个眼神,我就信你。
说什么我都信……
第二天一早,他们算是被枪响弄醒的。
瘦猴直接窜了起来,四下张望:“我靠,起义了?哪儿来的?”
洛桑揉了揉眼睛:“河岸那边。”
邹途立刻披上衣服:“走,去看看。”
这声枪响惊动了不少人。只见成群的丧尸,估计一时半会儿都数不清楚——它们在河对面远远地望着。
有的已经涉入水中,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河水从它们周身已经泛出一丝血来。
“它们在污染河流!”不知谁喊了一声。
估计没有徽章的那支黑色部队已经知道了,他们对着河对岸的尸潮连放好几枪。
可即使前面一头丧尸倒下了,后面的又补了上来,摇摇晃晃地往河里走。
整条河都开始变红,水流本身就不湍急,丧尸的包围圈也大得很,要是真过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卧槽,他们这是要干嘛?”瘦猴眼巴巴地张望着,脸都白了,“怎么搞围城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