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 没想会有支持医生的人站出来,不满道:“你的意思是我误会了?他明明就摸我了,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楚念只顾出头,却没有想到反驳的依据,一时语塞。
陆维也认出了楚念。
他出面结束话题,顺便替突然冒出来的楚念解围,“他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但我没做的事就是没做,你大可以去投诉去告我,我诊室的监控二十四小时开着,定期检查维护绝对坏不了,院里和警方可以随时调取。”
他态度冷硬坚决,无意再与 oga 争论,“还有事吗?没事就都散了吧,我还要工作。” 说着便转身回了诊室。
陆维回头见楚念跟了进来,手里还捏着张挂号单,朝他笑笑,理了几下桌上的空白病历单,拿笔开始纪录,“哪里不舒服?”
他工作时的样子认真而专业,仿佛心情完全没受刚才那件事的影响。
楚念面色微红,小声说:“腺体,好像是肿了。”
陆维抬头看了他一眼,皱起了眉头,指着椅子说:“坐下我看看。” 于是便换了副新的一次性手套,由楚念身后掀开他的衣领,用指头轻轻按压着仔细检查起来。
“怎么弄的?” 陆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