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两只手不安地搓着,“可他的家里人”
“放心吧,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您就安心在家等着余意回来吧。”
周婶还是念念叨叨个不停,但人都送回去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江楚默默听着,眉心依旧难以舒展,“你让在那里守着的人每隔两小时就汇报一次,如果余意出门玩,一定要跟着。”
林复洵笑了笑说好。
江楚边划拉着手机边上楼,今日他看手机的频率比往常高出好几倍,但期待的信息和电话却是一条也没有,待到了卧室,江楚犹豫半晌,到底没有拨通电话。
他叹了口气,为余意并不联系自己,也为自己频频分心。
不知道余意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学会想念他?
他分别不到一日,却是思念至极,也不知到底是要谁学会相思。
也许,江楚想,他比自己想象中更看重,更喜欢余意。
——
余健把余意手上的项链卖了,两百多万的项链被他这个不识货的以五十万的价格贱卖了,他还沾沾自喜,在外头厮混赌博了一天,晚上还很是豪气地请自己的狐朋狗友吃饭喝酒,在酒桌上吹大牛,喝得面红耳赤,直到凌晨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