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玦笑了:“天赋这玩意又不会消失。”
“那为什么我……”现在演不好临霄呢?
周璟话没有说完,唐玦却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
“因为你太紧张了啊!”唐玦摇晃着还剩小半罐啤酒的铝罐,感受着里面荡来荡去的酒液,唇角微勾,“就像这个啤酒罐,硬邦邦的,哪怕你再怎么才华横溢,被限制在一个固定的框架里,怎么表现出来?”
周璟皱眉盯着唐玦手里摇来晃去的啤酒罐:“……我不紧张。”
“是吗?”唐玦偏头看向周璟,“那你当年怎么演的焦煦?”
怎么演的焦煦?周璟又开了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回忆着。
那是他第一次演戏,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一开始是陆晓北导演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演。
眼睛往哪看,手怎么摆,每一个镜头每一个动作都掰碎了拆烂了地教。等收工了,就把他拎到房间里,导演编剧制片一起上阵,系统地教他演戏,盯着他写表演心得、人物小传。
慢慢的,陆导就不再教他具体的动作,而是告诉他角色此时的心情。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又觉得无奈?从拆表情动作演变为拆剧情、分析角色心理。
再然后,便只说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