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被叠放着捏紧了手腕抵在身后,下巴被捏着抬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问话,沈亦周的吻就下来了。
说罢幼稚至极的吐了个鬼脸,气的李越柏在后面跳脚。
沈亦周是真的很少有这样发狠的接吻。所以就算他的嘴唇磨得发麻,尾骨被门抵得生疼,还是觉得食髓知味,于是舔了舔嘴唇,直白道:“干嘛停?还想要。”
他眼神纯净又坦荡,就算说着这样的话也理直气壮的过分。然而沈亦周像个过分溺爱小孩的家长,要什么给什么,左手手心里护着他的尾骨,右手抚着他的脖子,从门口抱到床上,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唔……疼!”虞锦文在唇齿厮磨间喊疼,手腕的桎梏随即松了松,他乘胜追击,小声撒娇道:“放开我呗,我想抱着你……”
沈亦周轻咬了一口他的唇尖,松开了人。两人的唇分离时发出轻轻的“啵”声,虞锦文被吻得缺了氧,呼吸不稳地圈上沈亦周的脖子,脸红心跳的还想再来一次。
“啊?叫什么?”虞锦文缺氧又舒服,整个人舒服到晕晕乎乎的,半天反应不过来,犹豫道:“狗币?”
沈亦周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鼻子,说:“不对,再想。”
“你刚刚叫李越柏什么?”
事后算账总是不迟的,沈亦周屈肘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沈亦周没说话,这回是狠狠地咬了他的唇,疼地他捂嘴缩了子。
“嘶……自于嘛!我似叫兄弟的!”虞锦文揉了揉嘴,心里又觉得美滋滋地,推他胸膛说:“你快压死我了,不知道自己多少斤吗?”
“沙雕?二哈?派大星?”虞锦文光溜着身子,抱着他蹭了蹭讨好道:“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