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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咖啡的时候,严戈仿佛完成了一整天的目标似的,神清气爽。

陶祈就没他那么好的心情了。走下楼的时候整个人恹恹地,看起来既没精神还有些委屈样。

昨晚他因为严戈无意识地撩拨荷尔蒙上涌,燥热得睡不着觉,又因为罪魁祸首就在旁边,一点动作都不敢有,直愣愣地躺了好久才睡过去。今天一早,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耳朵上温软湿润,过了一会儿就火辣辣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起床之后一照镜子,左边耳垂泛红,看起来是被虫子咬了。

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药膏。

陶祈做早饭的时候问了严戈一句:“家里有什么驱蚊虫的药吗?”

严戈道:“应该有,怎么?”

陶祈摸了摸耳垂:“昨天好像被虫子咬了……但是不疼不痒的。还是擦点药。”

严戈看了他的耳垂一眼,不动声色道:“我去给你找。”

两人吃完早饭,严戈去拿了药来给陶祈擦。陶祈自己看不到,全部交给他。

严戈拧开管口,挤了点白色的药膏出来,往他耳朵上抹。薄薄地涂上一层。他心里知道这跟蚊虫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手上动作就十分缓慢。

严戈手指捏着陶祈的耳朵,轻轻按揉了一会儿,就在他早晨吻过的那块地方,心里有些躁动。他看着陶祈毫不知情的信赖眼神,沉沉吐了口气。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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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下班后两人去服装工作室取做好的衣服。老师傅选了稍显活泼年轻些的浅灰色,与严戈的那套是同一种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