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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使陶祈大胆起来。陶祈把手搭在严戈肩头,旋身跨坐在严戈身上,双臂环绕着他的后颈。他甚至把额头抵在严戈颈窝,轻轻蹭了两下。

严戈浑身僵硬。

陶祈以一种近乎撒娇的口吻说:“安全套也用完了。我知道你不喜欢用套,但是每次清理起来好麻烦……有些安全套很好玩的,螺旋的,颗粒的……我们下次试一试吗?”

他说完了还哼哼唧唧地粘在严戈身上,眼神没有焦距,看起来十足是醉鬼的样子。

没人怀疑。

陶祈就悄悄藏在严戈怀里观察严父严母的表情。

两位长辈都脸色阴沉,弟弟妹妹目瞪口呆。看来是相信他这个“男朋友”的真面目,并且感到厌恶了。

陶祈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

然而实际上,严父严母内心的想法与陶祈猜测的南辕北辙。

严母本来就嫌自己儿子又严肃又冷淡,在看到陶祈黏黏糊糊坐到严戈身上的时候她内心堪称惊喜了:严戈这种性子,就得要一个热情点的男朋友。

况且,陶祈明显是喝醉了,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找,就瞄准了严戈一个人说话,还要搂搂抱抱,这是有多喜欢严戈啊?

这儿媳妇稳了。

严父严母唯一担心的一点在于,从陶祈的话来看,两个人的性、生活还是很和谐美满的,应当不是现在才开始。也就是说,严戈在陶祈二十出头就把他拿下了?

那时候陶祈甚至还没到结婚年龄,严戈就这么对一个孩子下手,这不是禽兽么?

严母谴责地瞪了严戈一眼。

严戈不明所以,被坐在身上的陶祈折腾的头痛,只好说:“他喝醉了,让他到楼上睡会儿吧。我叫人收拾一下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