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有钟点工过来,房间一尘不染,宋扬将羊宝扒的只剩一条裤衩放到了床上,他自己洗了澡,刚上了床,肉呼呼的羊宝就滚了过来,特别熟练的找到了宋扬怀里最舒适的位置,嘀咕了声,“爸爸,晚安。”

这一刻,宋扬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感觉。

心口被蹭到的地方软软痒痒的,好像怀里这个肉呼呼的羊宝就是他的孩子一样。

不过这怎么可能?

翌日一大早,羊宝穿着条小黄鸡裤衩,睡眼惺忪,脑袋上的软发也成了一团,肉拳头揉着眼睛,看也不看地儿和人,就喊:“爸爸爸爸,我要尿啦!”

宋扬一下子就醒来了,不带反应的抡着羊宝就往洗手间冲。羊宝在宋扬怀里自己把裤子都扒了,眼睛挣扎着打开一条缝,对着马桶呲呲的放水,完后擦了擦。

“爸爸,好啦!”

宋扬拎着羊崽子似得,将人放回床上。

羊宝盘着小肉腿坐在床上,这会像是清醒过来了一样,看见宋扬,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像是想不明白爸爸怎么变成叔叔啦?

大脸都是我在哪我刚才做了什么。

宋扬在角落里找到了揉成一团梅干菜似得小衣服——羊宝的。

季延卿的行李这会怕是在飞机上,羊宝除了一个麦昆汽车背包和昨天穿的那身外,没有别的了。现在这套衣服显然是穿不了了,宋扬倒是想将就,羊宝坐在床上一个劲摇头,可怜兮兮的。

“就这点手段也就哄哄季延卿。”宋扬说是这么说,不过还是将手里的梅菜干扔到了篮子里,摸了电话拨了过去,“买几套小孩衣服过来,四岁多,偏胖些,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