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工oga,从里到外,从思想才艺到服务敬业程度都经过了专业的培训,既能做个放荡色欲的尤物,也能带去高档的场所,充当优雅清贵的男伴。
一粒胶囊背后是一条充斥着扭曲人性的烂沟。
副队看向床上的年轻人,说出他的代号:“417……”末了又问,“叫什么?”
陈砜嘶哑道:“梁白玉。”
“名字怪好听的。”副队摘下头上的黑棒球帽,搔了搔板寸,要不是陈砜给他寄胶囊,那肮脏的市场还在进行并扩大中。
不过梁白玉没报警也是常人作为,性质太大了,他除了会暴露自己,其他没有任何作用。
遇到陈砜,是他命里的转机。
副队说:“我收到你的信当天就找人查了,查出点眉目我感觉那里头的水可能会很深,涉及到的不是我能做主的,我便赶紧向上级汇报了,之后我被派去当了卧底,在那期间不能联系你,上个月我才结束任务。”
小家大国,个人放在最后。
副队见在为人民服务这件事上坚定不二的陈砜没回应,他摸摸鼻子:“上级通知下去了,谁都不能私自调查417的身世资料,该销毁的都销毁了,那些人不可能找得到他的。”
陈砜维持着头磕床沿的姿势,仿佛只剩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副队扯着棒球帽上的杂线,梁白玉吃的胶囊在内的一批药是一个医学疯子做出来的,不是为了帮助要被宠物化的可怜孩子,只是想寻求突破寻求刺激,然而实验的效果怎么都不理想,最终把自己逼死了。
梁白玉偷走的那批药,目前还是唯一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