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弄的?”周南泽眼神发沉,很吓人。
他脸上很少出现这样的表情。池照咽了咽口水,忙说:“不严重,就是摔了一下。”
周南泽说:“摔一下能摔到后背淤青,你给我摔一个看看?”
池照还想嘻嘻哈哈骗过去,周南泽却不给他机会,搞了半天才说:“是被人踹了一脚。”
这一脚踹的还不轻,半边后肩骨裂般疼。
当时来了好几个人,拉架的帮忙的,场面一度混乱,至于谁踹的,是不是不小心,他根本不不知道。
周南泽心揪痛,“你怎么不早说。”
池照不想让他们担心,一直闷不吭声,周南泽带着他重新检查了一遍,幸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着骨头。
“回去调监控,肯定能查出谁踹的。”周南泽生气,平时他生怕池照磕着碰着,被人趁乱踹一脚,跟踹他心口上无异。
池照拽住他:“算了吧,人家工作也不容易。万一,要因为我这一脚丢了饭碗,我可不得罪人了么。”
他再三劝阻,才阻止周南泽去找监控。
周南泽将他领回家,倒了跌打油在手上,双手搓了一下,按在池照肩膀上揉,力道不轻不重,按得池照又疼又爽。
他眯着眼哼了一声,干脆趴在床上让周南泽按,嘴里还不让叮嘱他:“这药臭死了,你别弄床上。”
“又不用你洗床单。”
池照气哼哼,“那我得睡啊。这床我有一半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