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吼了维克多一句:“你不是说你把手机里的那些莺莺燕燕都删了吗,怎么他还在?!”
维克多:“我和sh是朋友,你乱吃什么飞醋!”
“差点上床的朋友吗?!”青年说,“谁他妈会和前男友做朋友,你是不是对他旧情未了!你说你只爱我的!”
维克多:“拜托,宝贝我当然爱你了……”
两人的争吵似乎很激烈,也宸一句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莺莺燕燕许遇行:“……”
这一刻许遇行无比庆幸自家小孩儿听不懂俄语,也庆幸对面两人没用英语吵架。
他飞速挂断视频:“没什么,俩傻逼吵架。”
也宸问许遇行:“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你护照有吗?”许遇行问,也宸点头后他说,“那抽空我带你去办签证。”
说着他开始查看自己近两个月的工作安排,到现在《以乐队之名》的热度散去一些,像那些莫名其妙的商务邀约少了很多,整个乐队都把重心放在了音乐制作和演出方面。
特别是到了夏天后国内外几十上百场音乐节,虽然不是说所有音乐节都会参加,但也够他们跑的。
晚上许遇行在家练琴,也宸闲来无事把画架搬了出来,把拉琴的许遇行当做模特。
屋里很安静,除了流淌的弦乐外没有任何人说话。
直到许遇行拉完,也宸的画都还没有结束。
半成品的画上,许遇行西装笔挺,站在窗边沐浴在月光中闭眼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