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把药递给也宸的是经常会被小区里碰到的保安,也宸只得一边道谢一边接下那个塑料袋。
里面除了活血散瘀的气雾剂外,还有碘伏和创可贴。
也宸多看两眼都觉得污了自己眼睛,连药带塑料袋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他洗完澡出来看到手机上有两个邓醒的未接来电,等待回拨之余拎着医药箱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
“宸儿,你咋不接电话。”邓醒很快接电话,问他,“到家了吗?”
也宸说:“刚洗澡去了。”
他把嘴角的创可贴换了,在医药箱里翻找气雾剂,刚洗澡的时候他发现身上多了好几处淤青。
邓醒:“我刚从江姿家出来,岁岁今晚陪着她,你别担心。”
也宸记得他家这个气雾剂买来好像就一直没用过,低头翻找着瓶身上的保质期,闻言“嗯”了下,过了会儿才补了句有什么好担心的。
邓醒也没在这上面纠结,表示他只是给也宸说一声。两人又扯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也宸把过期了俩月的气雾剂丢进垃圾桶,抱着宁宁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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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遇行刚到工作室门口,乐队成员都等着他回来开会,除了今晚这个叉叉娱乐之外,还要说一下就近的演出安排和排练等事宜。
许遇行加入toxic后,乐队整整磨合了半年,前两天的路演是他们这半年来第一场演出。
一个乐队要想抓住听众的耳朵或者眼球,需要有一个突出的风格标签,toxic前前后后磨合了四年,虽然不是什么响当当的知名乐队,但也出过专辑,有那么几个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