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来二去的,他就喝了三杯多。

尤涟手一挥,无所谓道:“葡萄酒而已,没事的,不醉人。”

宫鹤轻笑一声:“待会别抱着我吐。”

“不可能。”尤涟一脸笃定。

然而酒还没过三巡,菜也还没上完,尤涟就红着脸歪倒在宫鹤身上。

他脑子发胀眼发晕,手还暗戳戳地去锤宫鹤的肚子:“你都不给我挡酒的!”

宫鹤啼笑皆非地看着肩上那张绯红的脸:“不是你说的葡萄酒不醉人吗?”

尤涟揪着宫鹤领子,嘴贴在他耳边,用自以为只有宫鹤听得到事实上全桌都听得到的声音说:“你不是很了解我吗?你不会看我的脸色吗?你难道看不出我已经喝上头了吗?”

宫鹤笑着点头:“好好好,是我不对,我应该坚定地拦着你不让你喝。”

桌上其他人:“……”

默默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喝还是要喝的,就是快醉的时候得拦着我。”

“那你现在醉了吗?”

尤涟点点头:“应该醉了。”

“但你的思维很清醒。”

尤涟唔了声:“那我就是还没醉?”

宫鹤说:“我也不知道,你张嘴我闻闻。”

尤涟张开嘴:“啊——”

端着酒杯、刚走到桌旁想过来跟大家聊聊志愿的唐恋脚下一个打转,又重新走回了隔壁桌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