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尤涟趴着的姿势,平时微凹的脊椎线条弓了起来,薄薄的皮肤上凸起一串漂亮的骨节。

宫鹤伸手轻抚,然而指腹才刚触上,就感觉到趴在自己腿上的身体缩了一下。

太阳光把竖起的汗毛和一颗颗鸡皮疙瘩照得清清楚楚,宫鹤的手顿住,没忍住笑了出来。

“就这么怕?”

尤涟声音里带着点羞恼:“你会不会打?磨磨唧唧的。”

宫鹤笑着点头:“行,那我快点。”

因为抑制剂属于日常用品,所以抑制剂的注射方式只要上过初中就都有学过。

宫鹤没打过抑制剂,但他知道要怎么打。

他拿出酒精棉,拉下尤涟的短裤,在待会要打针的位置擦了擦。

冰凉的液体触上肌肤,不出意料的他又看到了竖起的汗毛。

尤涟闭着眼,手紧紧攥着宫鹤的裤管。

屁股侧面传来的凉意令他头皮发麻,他眼睛闭得更紧,等待着刺痛传来,但一直到酒精挥发,皮肤回暖,他都没等到那能轻而易举刺穿皮肉的针头。

他等得都不耐烦了,紧绷着的一股气泄掉,扭头催宫鹤:“你到底会不会打——啊草!”

打字刚出口,刺痛感便深入臀侧,冲上大脑。

尤涟张着嘴,眼睛瞪起,趴在宫鹤腿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又一块酒精棉按上臀侧针孔,他才回过神似的用力呼了下气。

宫鹤把针管放到一旁,把人抱到怀里,轻声贴着耳朵哄:“打完了打完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