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漏出了一声轻笑,呼出的气息里带着甜腻的奶油香,“再说了,我知道你看着我呢,我怎么可能当着你的面给你戴绿帽,傻不傻?”
知道是误会,宫鹤绷着的脸柔和了点。
但他的手还是没有放开,仍握着满手湿热。他的喉结动了动,看着尤涟的眼睛:“我要不看着你呢?”
尤涟没好气道:“那我也不会去,好了吧?快点放开我。”
他伸手去推宫鹤的胸膛,“你也是,什么毛病,以后不要突然捏我行不行?”
尤涟也有想过,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方面的癖好,因为宫鹤时不时地就要捏他一下,还总夸他的可爱。
可爱。
这个形容词用在那着实奇怪,可偏偏宫鹤一遍一遍地说着,尤涟也能看得出来,宫鹤确实是真心实意地觉得可爱。
奇怪,又令人羞赧。
尤涟去拉他的手:“快点放开。”
才说完,他就面色骤变,发出一声轻哼,搭在宫鹤胳膊上的手指也忽然攥紧,整个人都颤了颤。
宫鹤在他耳边说:“我还没检查完。”
尤涟抿起唇轻呜了声,脸上的薄红渐渐浓重,眼睛里也漫上水汽。
——他几乎坐在宫鹤的手上。
宫鹤的手很大,又有力,能轻易托住他全部的体重,也能桎梏住他所有的举动。
狭窄的隔间掣肘着两人,让他们没法做出太多的动作,却也让他们靠得更紧,呼吸交织,几乎像两张沾湿的纸一样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