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不以为意:“都结痂了,洗个澡有什么关系?我又没用力搓。”

宫鹤说:“还没好透,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

睡了个午觉,尤涟精神了许多,说话的声音都比上午高了,“你就是太紧张了,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那么娇气?”

“要是留疤呢?”宫鹤说着打开浴缸上的水龙头。

尤涟还挺嘚瑟:“不会,我皮肤是不留疤的那种。”

他又把水龙头按上,“不洗了,我接点水擦一擦就好。”他推推宫鹤,“你先去换衣服,记得穿帅一点,我很快就好。”

宫鹤没动:“等等,我有个东西给你。”

“什么啊?”尤涟想也不想地问。

宫鹤没有回答,而是上前一步,把尤涟拥进了怀里。

尤涟愣了愣,不知道宫鹤突然抱自己干嘛,他下意识地以为宫鹤心情不好求安慰,所以非常顺手地揽住了宫鹤的肩膀。

他想拍拍宫鹤的肩膀,问他怎么了,但话还没问出口,他便忽然瞪起眼,揽在宫鹤肩膀上的手也用力攥起,把衣服抓皱。

“草你干嘛?”

尤涟想动又不敢动,“什么东西,疼疼疼!你疯了吗?不知道我待会要出门吗?”他很快就知道宫鹤在干嘛了,正因为知道,所以更气。

宫鹤安抚地亲了亲尤涟的耳朵:“你得学着适应。”

尤涟脸都皱了起来:“可我要出门!”

是个圆溜溜的东西,还挺硬,尤涟猜它是个珍珠。

宫鹤不为所动:“你得习惯它,不然上学时候怎么办?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