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宫鹤肯定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却不想他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看着自己,用那带着热度的直白目光。

时间慢慢走过,内窥镜也越来越深。

没一会,傅森的声音响起:“接下来会有点疼,你得忍一忍。”

“什么?”

尤涟反应慢了半拍,“为什么会疼?”

“快到孕囊了。缺少信息素刺激的情况下孕囊一点缝都不会打开,所以内窥镜只能强行进去,这样免不了会带来疼痛。”

宫鹤插话问:“有什么办法减轻疼痛?”

傅森耸耸肩:“当然有,不过不太适合在医院里进行。”

“什么办法?”

“由你撞开他的孕囊。”傅森直截道。

这话一出,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尤涟面红耳赤,忙拒绝道:“不用不用,我能忍,没事,该怎么做怎么做,反正也就疼一下。”说完顿了顿,“是只要疼一下吧?”

傅森道:“是的,只要内窥镜进去就好了。”

尤涟点点头:“来吧,我可以的,没问题。”

傅森道:“那好,继续往里推吧。”

然而话音落下后的房间又安静了下来,内窥镜止步不前,坐在床尾的人也毫无动静。

砰砰砰,尤涟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宫鹤在想什么?

为什么那么久没动静?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宫鹤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