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一顿,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颤动。

尤涟又尴尬又无奈,拿手指戳他:“笑屁笑啊,适可而止好吗?”

宫鹤把脸埋进尤涟颈窝:“止不了。”

尤涟翻了个白眼,心说他这是为了谁。

好一会,宫鹤才笑够了。

他看着怀里生无可恋的尤涟,唇角上扬,眼睛弯起:“谢谢,难为你了。”

尤涟皱皱鼻子,发出一声哼哼。

宫鹤吻了吻尤涟的嘴角,贴近他耳边道:“有反应也没关系。”

尤涟:“嗯?”

“我会时刻注意你的反应。如果……”

宫鹤的唇触上耳廓,他的声音极低,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他说,“不是还有我的嘴吗?”

尤涟猛地瞪起眼,脸红得快要冒烟。

他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擦伤,推开宫鹤,一溜烟地跑到床上把整个人都卷进被子里:“作业你自己写吧!我不陪你了!晚安!”

窗外月光柔和,草丛中有啾啾虫鸣。

开了一点窗,微凉的风顺着缝隙吹进房间,给屋里带进一丝清凉。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的笑声。

笑声低沉,且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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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尤涟跟宫鹤一起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