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眉头一动,目光集中在咬着自己指尖的牙齿上。
——还有点痒。
他轻笑道:“把我手指当磨牙棒了?”
尤涟松开嘴,看着宫鹤手指上的凹痕道:“我没那么凶残。”
又顿了下,问,“疼吗?”
他忘了刚才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好像没怎么用力,但好像又有用力了,否则也不会留下痕迹。
宫鹤点点头:“疼。”
尤涟心一跳,两只手一齐抓上宫鹤的手。
他把宫鹤的手指拉到眼前细看,指腹又在凹痕上抹了抹,很快凹痕就几乎消失了。他看宫鹤冷哼一声:“骗人。”
宫鹤笑容更大:“还以为你会帮我舔舔。”
尤涟放开宫鹤的手:“想得美。”
宫鹤却说:“还有想得更美的。”
“还有什么?”
宫鹤把手重新举到尤涟眼前。
他的手本来就很大,五指分开后更是像一张网似的,不光能轻易地抓住篮球,也能盖住尤涟整个脸庞。
尤涟疑惑地看着宫鹤的手,什么都没看出来。
直到……
——无名指轻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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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指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