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醋我自己!

他故意往后坐了坐,把两只脚架在宫鹤腿上。

他没有脱鞋,鞋底在宫鹤的裤子上蹭出两块灰色痕迹,偏偏脚还不安分,动啊动的,因为宫鹤微微弯腰的姿势,上衣垂落,把宫鹤的衣服也蹭脏了。

看着自己弄出的鞋印,尤涟又道:“我脚好像扭了一下。”

宫鹤抬起头:“扭到了?”

尤涟点点头,指了指自己脚腕:“这里疼。”

宫鹤把尤涟的袜子往下褪了点,露出来的皮肤白皙光滑,不红不青,一点不像扭到的样子。

他抬头看尤涟,尤涟先冲他呶呶嘴,然后又翻了个白眼。

宫鹤无声地弯起眼睛,大手覆上尤涟的脚腕,轻轻替他揉着。

于苒深吸了下气,嘴角的弧度比刚才小了许多。她又问宫鹤:“你跟那个oga认识多久了?”

尤涟脚一动,把整个鞋底踩在了宫鹤的裤子上,留下一个完整的鞋印。

宫鹤眼里笑意更深,这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

他曲起指尖,在尤涟脚腕上轻刮了一下,被握在手里的脚顿时一跳,他赶紧重新抓住。

“行了妈,我跟你坦白说吧,没有什么oga。”

自从于苒进屋后,宫鹤终于第二次正视着她道,“我和尤涟一直在一起,oga的事情是我们编出来骗班主任的。”

于苒有些诧异:“那避孕药呢?”

宫鹤回道:“避孕药也只是个误会,是涟涟帮别的班的同学带的,那个同学在学校里做了点出格的事,担心被查,所以才编了个借口,为了不把他供出来。”

尤涟出声附和:“是的阿姨,事情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