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噗嗤乐了:“行行行,都听你的。还有什么要问的?”
“就这样吧,先挂了。”说罢,宫鹤挂断电话。
对于进入孕囊和成结这两件事,宫鹤已经翻来覆去地考虑了很久。
他查了很多资料,也咨询过好几位医生,直到确定这样的“催熟”方式对于发育迟缓的情况有益无害后,才敢在尤涟的身上实践。
否则他一定会耐着性子等待,等尤涟慢慢成熟。
毕竟他十几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看着卧室里尤涟活络的模样,宫鹤心定了许多。
他其实做好了尤涟会疼的心理准备,但刚才尤涟惨白的脸色和他不停喊疼的样子还是让他整个人慌了神,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着急。
宫鹤呼了下气,推开门回到卧室。
他进去的时候尤涟还在照镜子,直到他走到床边了,也没有放下镜子,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大剌剌地用镜子照自己身后,并且用的还是有放大功能的那一面。
见宫鹤过来,尤涟巴巴地看着他:“医生怎么说?”
“他说没事,疼是正常的,会慢慢缓解,要是实在疼得厉害就吃一粒止痛药。”
宫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现在吃吗?”
尤涟点头:“要的。”
他把镜子递给宫鹤,重新趴回床上。
就那么稍稍动了几下,他就腰酸得不行,整个下半身都木的。
“oga都是这么疼的吗?”尤涟把盘踞在他脑海里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当然不是。”宫鹤倒了杯水,把药喂到尤涟嘴里。
他托着杯子给尤涟喂水,“主要是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好。其他人都是十六岁分化,中间有两年的成长期,等到满十八岁了才会进入第一次发情期,而你现在的阶段差不多等于别的oga十六七岁的时候,不管是腺体还是器官都还没有发育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