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旁边按了按,问:“这里呢?”
“疼的。”
“这儿呢?”
尤涟摇摇头:“不疼。”
宫鹤按了好几个地方,问了一圈下来有说疼的,也有说不疼的。
他看了眼那些尤涟说疼的地方,恰好对应的是孕囊的位置。
他最后又问了遍:“特别疼?”
尤涟捂着肚子,身体蜷起:“反正很不舒服,很难受。”
他的脸色是苍白的,唇色也是苍白的,眼睛泛红发肿,额头涔着细汗,沾湿的头发贴在颊边,更显面色难看。
宫鹤看在眼里,神色凝重道:“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在这等我一下。”
“是要给我找医生吗?”尤涟问。
“嗯。”宫鹤站起身,安抚地揉了揉尤涟的脑袋,“我先问问情况,马上就来。”
尤涟点点头。
宫鹤深吸了下气,一出门就拨通了傅森的电话。
对方才一接起,他便着急道:“你不是跟我说可以放心大胆地催熟他吗?可他疼得脸都白了是怎么回事?疼了很久都没好!”
“已经做了?你动作挺快啊。”
揶揄完,男人又道,“你别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他有出血吗?”
宫鹤蹙眉:“没有。”
“大概是怎么个疼痛程度,是那种还能忍的,还是那种疼得满床打滚的?”
宫鹤想了想:“应该是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