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这股像是要把他内脏都捣碎的疼。

太疼了。

为什么会这么疼?

尤涟迷迷糊糊地想着,难道每个oga都是这么痛的吗?

还是宫鹤把他弄坏了?

他神思恍惚,唇色苍白,不停落在颊边的吻也安抚不了他的痛楚。

宫鹤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但他什么都听不进去,脑子里空白一片,浑身上下除了疼以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

……

尤涟忘了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忘了是什么时候离开车子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他俯趴着,身下是柔软的绒被。

床旁边坐着宫鹤,他正在拧毛巾。

尤涟神思混沌,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晃过检测报告,一会想着身体里的疼,思来想去,最后就这么愣愣地趴着,任由热毛巾在身上游走,把汗水和污渍带离。

忽地,脑袋被轻按了下。

宫鹤倾身,在他耳边关切问道:“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有?”

尤涟眨了眨眼,抓着身下的被子道:“好点了。”

说完扭头看向身后,但从他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只好又回过头看宫鹤,紧张且小声地问,“那个……”

“嗯?什么?”

尤涟表情愣愣的,哭过的眼睛里像含着水似的润。